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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祖娥双臀高肿,向着娄太后行过礼后,李嬷嬷也没有给她穿回下袴小衣,只是将宫娥的一幅裙子在她腰间系了回去。宣训宫中炉火不息,因此近身伺候的宫女穿衣并不厚重,隔着单薄的绢缎下裙,李祖娥身后圆润的弧度依稀可见。

    李祖娥系好下裙,又跪回地上。看着她恭顺的模样,娄太后微微颔首,高髻后的金叶步摇琳琅一晃。她吩咐李嬷嬷:

    “你回去收拾一下,带上两个调教好的人,晚上就去昭信宫罢。”

    李嬷嬷屈身一礼,娄太后偏头看了高湛一眼,没有多说什么,随后竟是带着李嬷嬷与一众宫人,兀自绕过板壁,将正殿留给了高湛与李祖娥。

    李祖娥不曾想娄太后居然会直接离开,她一时跪在当地,没有什么反应。高湛走下座位,到她身边,向她伸出手来。高湛的手掌宽阔有茧,骨节隆起,指甲修得平平的。李祖娥偏头躲开,看也不看那只手,只是撑着地板,强自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高湛颈间的喉结上下一滚,不仅没有退开,反而上前一步,一把将李祖娥抱了起来。他只听到她一声急促的吸气,随后她倚在他的臂弯中,竟然安安静静的,没了声音。她倚在他的肩头,呼吸一下一下的,吹在他的脖颈上。高湛心中愈发惊异,他将她竖着身子抱起来,左臂揽着她的双腿,右手就在她的腰底臀峰中护着,摸到那肿起的臀肉。她刚刚拒绝他,他本想在她肿起的臀上狠狠揉捏掐拧一二,此时却有些不忍。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臀峰,半晌没有动作。

    高湛从前朝昭阳殿来时是骑马,这时日已近午,他在内宫中行走,宫人早在宣训宫前备好了天子的车架仪仗。他抱她上车时,她在他怀中轻轻扭动身子,似乎是觉得自己不该与他同乘。高湛终于如愿以偿,在她身后重重地拧了一把。

    “我送嫂嫂回宫上药。”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脸说。她尖尖小小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,哪一块衣袍很快就洇开一片濡湿。

    高湛一路把她抱回了昭信宫寝殿的床榻上。北人力壮,他双手能开几石的强弓,李祖娥瘦削,他抱她一路,并不费多少力气。高湛将李祖娥放在床上,才刚刚解开衣带,露出横贯肩颈的一道鞭痕,旁边的宫人已经捧着托盘,将上好的疮药跪奉于上。高湛登基后,李祖娥身边的宫娥女官换了几批,此时还能留下的,几乎各个伶俐寡言。

    李祖娥欠着身,侧卧着撑起半个身子,小心翼翼地不让臀腿挨上床褥。她低头看着高湛的双手在她腰间,慢慢地解开衣带上系好的花结,忽然无缘无故地笑了一声。她并不知道高湛竟会解女人的衣裳,她以为他都是靠扯的。

    高湛脱下她的外披的短衣,解开抱腹,再度剥开她的裙裳,露出光裸的身躯与红肿的双臀。李祖娥依旧没有挣扎,甚至还在他动作时配合着抬手。高湛抚摸过她赤裸的肌肤,跪得乌青的双膝,可以摸到凸起的骨头,腿根双臀高肿处灼灼发热。

    他不禁有些发痴,目光看向她的身前,自膝盖向上,是并拢的大腿,夹着乌黑的密丛。她的小腹平坦,横着两根交叉的鞭痕,其中一根恰好被肚脐断成两半,一呼一吸间,肋骨若隐若现。再向上看,一双瘦怯的乳,哪怕孕育了三个子女,依旧只是瑟瑟缩缩地悬着。

    大抵他的目光过于炽热,李祖娥到底不自在起来,她胳膊一动,两侧琵琶骨后的颈窝便灵巧地一凹。高湛喘息渐粗,凑上前去亲吻她的脖颈。她拽着他绯红色的胡服,他的手又伸到她高肿的身后,下了力气去揉捏那僵热的臀。李祖娥疼得揪扯他的衣裳,高湛伸开五指,指尖就探到那幽密的花谷与臀缝中。